Google talk

    在第一时间下载了GooGle最新发布的即时通讯工具——talk,处在试用阶段,可以如MSN一样,使用Gmail的帐号登陆,可以语音通话,暂时就了解这些,更具体的还需要与他人沟通之后才知道。不过。。。。最新消息,测试开始,感谢南闲同学的帮助。        寒一下我们两个先,比较无聊。talk文字聊天功能简单到了极致,预计这个产品并不是取代HELLO用的,更多的是为了语音和GMAIL接收。遗憾现在无法测试其语音功能,不知道效果如何。有点像最初的SKYPE。        另外一点,虽然安装文件只有8百多K,但实际运行中,确实非常耗用内存,要知道我的本本可是768M内存条的。后台显示talk占据了11M,这个大小和SKYPE一样,很让人怀疑。 

晚安,我的caodan北京(转贴)

    这篇文章是我在Google搜索红色部队的下落,不小心搜索到一些被帝国所禁止的东西,Google不幸阵亡之后,从百度里找到的。我不能描述,看文章的那一刻,以及现在我的心情,很久没有这样激动、热血以及菏尔蒙和肾上腺素如此发达的分泌了。虽然,我属于作者口中温顺如羊的80’s,但我始终认为这种年代划分,并不适用于我,我爱那些我曾经经历过的岁月,那些岁月告诉我一些,给我留下一些,让我得到了不属于我哪个年代的一些记忆。

    如果,你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你不能明白我的激动从何而来,你不能明白我为何激动,你不能明白我追求我幻想什么,你不明白我内心真正的理想。虽然,在这个年代谈理想谈追求是那么俗不可耐,虽然那些已经被功利的社会埋藏在肮脏的垃圾深处,但我依旧相信,无论垃圾如何腐烂恶臭,无论人会堕落到何种地步,只要生命不息光辉永存。用这篇文章纪念曾经和我一起喝过酒现在不知所踪的弟兄、纪念那些为了理想一贫如洗的年轻人、纪念至死都相信世界和善的痴人、纪念那些因为激情肆意挥霍青春的鲜花们。在我衣着光献、西装革履的成为我们曾经一起痛骂过那群人之后,相信我,即使我们永生不见,你们依然是我的兄弟。愿上帝与你我同在,阿门!

    一.我将在今夜的雨中睡去

五月,朋友和我去见朋友,打开的房间里,飘出了摇滚乐。小心翼翼地判断以后,我轻声问道:“鲍家街43号的新专辑?”
“第二张的,上个世纪的歌声了。”朋友轻轻答道。

今夜,天降甘霖。
同事问我:“老天爷是男是女?老天爷撒尿,总要有个说法。”
今夜无以成眠,梅子熟了,熟了很久,难得下雨。听一听《晚安,北京》吧,我心底的北京。

我记得于坚在《尚义街六号》里说道:
“我们常常提到尚义街六号
说是很多年后的一天
孩子们要来参观”

于坚已经老了,他的尚义街六号留在1984年。

1984年是一个伟大的年份,乔治.奥威尔的《1984》,1985年是《时代周刊》的邓小平,1986年是崔健的中国──1970’S聆听的中国。到了世纪末,1970’S才站在舞台上,出现在鲍家街43号的北京里,《北京的乐与路》里。

在这个世纪里,我刚刚度过Kurt Cobain的27岁。在今天,我已经比Cobain苍老。

这不是一个纪念的时代。

二.风会随子夜的钟声北去

1993年的我,那么热爱摇滚。崔健在上海举行演唱会,记得门票300多块,我和朋友汗流浃背的在第一天的上午赶去,没有买到票。在那个七月的晚上,我们喝着啤酒决定,再见了,崔健!

上海本土的铁玉兰乐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94年的2月,我冷冷地听完“九频道娱乐总汇”的表演,面无表情的回家。

Kurt Cobain 死了。

科本(Kurt Cobain,柯特.科本,Nirvana乐队主唱)以后,我不再热心摇滚,我也不再去理发店。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街头青年的头发比较长,《东京爱情故事》在播放,我告别了长发,回到自己的身边。

在现代社会中,一个人二十六岁以后,才算是一个成年人。朋友因而对我们的到来非常愤怒:“带着口罩来我这儿,进门就洗手,就算你们是非典病毒,我也不会怕你们。”
“我们都这么老了,活着都不怕,还怕非典?早都过了二十六,死不为夭!有钱人怕死,有钱人要享受生活,我们这般平头百姓,早死早投胎,有啥大不了的。”
朋友的愤怒势不可挡。
“戴口罩让别人有安全感,认为我们是安全的。不戴口罩,不免有扰乱社会秩序的嫌疑。”我尴尬的回答。

三.我曾在许多的街头失眠

听鲍家街43号的朋友,在科本以后,不愿意出门。不听摇滚的朋友,找郑钧签名,用复旦大学餐厅里找到的餐纸。那张纸我看过,只有周晓欧的字比较好认。听鲍家街的朋友说:“玩摇滚的要先练好签名才行,看人家郑钧,多有派头。”

我不喜欢格瓦拉,我从来认为切没有科本勇敢。自科本死后。

我依稀记得,我在街头蜷缩的岁月。我记得那场雾,语文老师突然在我面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我惊惶答道:“老师好!”那一篇关于晨雾的作文,是我唯一一篇不及格的作文。那时候,我不知道崔健会唱《一无所有》。

那张纸最终飘落进黄浦江,朋友说没有一个美眉愿意收留这张纸,他以为郑钧比较有型,一定会有美眉喜欢。

此后,我的朋友喜欢上摇滚。而在那个冬天,我学会了抽烟喝酒;在那个冬天,我听唐朝。

唐朝先知先觉,向科本伟大的饱经折磨的胃致敬:
“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
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

飘来飘去的唐朝,在上海体育馆,可以不在乎草蜢地祈祷,却不能不在乎上海农民地起哄:“滚下去!”

没有尽头的《飞翔鸟》,科本不是耶稣,因为科本不能复活。科本诉说的,只是黑豹的《DON’T BREAK MY HEART》。

四.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

丁武唱到:“别想把黑暗放在我的面前,太阳已生长在我心底。”和黑豹一样,在第一张专辑以后,唐朝也死了,唐朝真正向Nirvana致敬的专辑,成了黄粱一梦。张矩如平路一样骑着摩托车撞向了卡车,“亚洲最伟大的吉他手”刘义军离开了,只留下忙着“偶尔吸点大麻”的丁武和沉默的赵年。

1970’S接着唱:“别想把谎言放在我的面前,太阳已生长在我心底。”

我无法欺骗自己,今天听Nirvana,依然会激动。但是我听在陈升的《ONE NIGHT IN BEIJING》(《北京一夜》)的时候,已然忘却了那个冬天。

张元那时候还是小混混,投身于MTV的新世界,期望寻找一条冲天捷径。崔健的《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获得美国MTV的亚洲区第一名,《一块红布》获得旧金山金门特别奖。张元成功了,张元继续拍《北京杂种》。张元NB,DV玩得厉害。我收全了张元镜头下的崔健。

我依然记得那个北方的冬天,凌晨三点,敲开朋友的店门。在零下16度的街道上,我们唱着张楚的《姐姐》,那条街道的积雪很厚,而空气很干燥。我们只穿了一件毛衣,表明我们经过了秋天。

那时候的牛仔裤很牢,可以穿上几年。在月光下的街道上,只有我们的脚印留在了新鲜的积雪上。

罗琦的眼睛瞎了一只。自此以后,从南昌出来的指南针就找不到北。中国革命找到北方,没有被啤酒瓶打瞎眼睛。

五.因为有心,所以才有秘密。然而大部份的时候都是些痛楚

1995年上海的城市英雄是江湖老大范志毅带领下的申花,1970’S的毛头小子还没有准备好,已经站在城市的巅峰之上,祁宏、谢辉、吴承瑛横空出世。1995年不属于铁玉兰。1995的北京,乏善可陈。

我看到一本地下摇滚的杂志写道:“摇滚即政治!”我轻轻地笑了,仿佛我的朋友轻声回答我的问题一样。

丁武在张矩以后说:“钱对我们并不重要,我们半年就能出一盘带子,但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是把音乐当自己的责任。”唐朝的《演义》真烂,我苦等了那么多年,既没有听到唐朝对科本的致敬,也没有听到摇滚。

罗琦再一次出名在98年,南京,吸毒。

作为中国摇滚教父的崔健,找到了子曰乐队,崔健现在玩思想了。崔健玩思想玩不过王小波,至少拍过《东宫西宫》的张元,有这个自知之明。

艺术家之所以是艺术家,因为思想。崔健做摇滚还行,做思想,连我都做不过。崔健比雪村强,雪村的歌曲,比子曰还烂,旋律上。

我和我的朋友们在摇滚上达成的唯一共识是:“子曰很烂。”这个“中国最具本土性的摇滚乐队”,就一个字:“烂”。对于吃着美国垃圾长大的1970’S来说,只有更烂,没有最烂。

1970’S都忙着做爱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朋友:“你这些年都这么堕落?还听摇滚?你现在听贝多芬才正常。”
朋友说:“这几天才听,每晚都听莫扎特,人都没精神了。鲍家街的旋律还行,歌词也说得过去。”
我那签名的朋友继续问:“零点也不错。”
“零点是垃圾,完全没有43号的穿透力。中国人只能接受旋律与歌词,我也一样。零点只是还能听。”

子曰可以搞出第一流的旋律,然而子曰摇滚。子曰是诚实的。自称“人民音乐家”的雪村,在春节晚会上的旋律,有如地狱之声,即使我这双饱经PUNK折磨的耳朵,也无法接受雪村的“另类”。

我仿佛听到子曰的仙乐飘飘。

六.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着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次来到朋友的“新”家。
“好像缺一点什么,女主人在哪?”我笑着说。
“操!找一个让我虐待的女人哪有这般容易?”朋友瞪着我说。
“谁知道到时候谁虐待谁啊!指不定到时候我都没办法到这儿来了。”签名的朋友一脸不屑地说道。
“呵呵,谁不知道谁啊。”朋友从鼻腔中表示了他得藐视,也许是赞同。
“日本人的SM世界第一,这是我唯一和日本人一般见识的地方。”签名的朋友继续不厌其烦的贩卖着他的SM理论。SM是一门高深的技术,一种艰难的行为艺术,一个真正美学意义上的对人生的直接关照……

下半身写作的诗人仿佛也是这个观点:操蛋也要操出王者之气。

1994年的张元,拍了崔健的《飞了》。一群老头老太坐着,一群漂亮姑娘扭着秧歌,不知道是《飞了》感动了老头老太,还是漂亮姑娘。他们似乎被感动。崔健说他的音乐感动了老头老太。《北京的乐与路》里,打着太极拳的老大爷,向崔健致敬!

那个年代出土的摇滚,都会在招贴的屁股上,和“魔岩文化”并列着“中国音乐家出版社”。有文化有音乐的摇滚,不免让1970’S仰视。

子曰之所以被崔健看中,大约在“思想”吧。缺啥补啥,仿佛如今的网络,看到反对政府的家伙,都被尊称为“勇士”一般。不遗余力支持摇滚的上海《音像世界》,忍无可忍地推出了另一个版本,《IN》。

拉脱维亚有一座面向大海的圆形石碑,上面写着:“纪念那些死在海上和将要死在海上的人们。”

七.因为我不放心我自己,才将我的生命托付了你

平路说:“我就把它起个名字叫黑旋风李逵,我也不知到他以后会怎样,但是至少,名字先NB了。”
平路是《北京的乐与路》的主人公,生于1976。

尹相杰当年混得很惨,还有谢东。1993年的《某某人——中国Rap》,我慷慨解囊,其实,那时候,我比尹相杰穷多了。一首和Rap毫无关系的《笑脸》,走红是早晚的事情,我不知道唱了《不是我不明白》的崔健,是否明白了一些。
尹相杰明白得更透彻,《纤夫的爱》成为流行垃圾的经典。

许多人失踪于海上,只有死在海上的人才会被纪念。

“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发出的声音,他其实更愿做个柔弱而孩子气的诉苦人。”科本在遗书里写道:“可自打我7岁以来,我总的来说就对人类充满了仇视,仅仅因为人们似乎太过容易地友好相处,而且还会同情,同情!仅仅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人们有太多的爱与同情。”防佛我的冬天,我的那场弥漫一生的雾。

食指说:《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
在1968年12月20日:
食指“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
管他是谁的手,不能松,
因为这是我的北京,
这是我的最后的北京。”

八.因为有你,所以才有等待,等待情人风中依稀的身影

2003年的5月,在朋友的家里,我发现DV。

何勇上一次出名,因为自杀。崔健上一次出名,已不可考。

我记得那个夏天,在复旦研究生宿舍楼的楼顶上,我的朋友说我的牛仔裤很烂,轻易的将跟随我三年的“苹果”撕出几个口子。早晨,我第一次那么热烈的期待服装店开门,若是穿着破烂且有几条大口子的牛仔裤,我将成为人们眼中搞摇滚的了,我不能玷污摇滚。我的朋友喜欢穿有着口子的牛仔裤,他买的LEE,要500多,而穿上半年,想想办法,就可以撕开两条口子。不要用剪刀,要自然。如果裤子有两条口子,要卖到700多,他看过,一模一样的裤子,开了口子就值钱。品位不是钱可以完全买来的。朋友信奉:穿一条破破烂烂得肮脏牛仔裤,要像穿燕尾服一般的严肃,这是一种精神,关乎尊严。

忠诚如狗,贫穷如刀。有时候,是冷漠。

1968年的黄翔说:“我是一只被追捕的野兽”
“即使我只仅仅剩下一根骨头
我也要哽住我的可憎年代的咽喉”

94年那拨校园民谣歌手,多是玩摇滚玩出来的。臧天朔出名是因为《朋友》,而不是他的1989,他的Rap。陈劲如农民一般摆弄着他的贝斯,成为二手玫瑰的沉默一员,他已愤怒不再,不会接着唱《逼上梁山》。

“传说从前,水泊梁山,山上住着一群好汉。替天行道,聚义揭杆,扫除人间恶和难。反压迫,杀贪官;不受欺骗,不受招安。百姓称好,官府难安,其实他们都是逼上梁山。”这样的一首歌,在搜索引擎上,既找不到MP3,也找不到歌词。我在怀旧的时候,还要去将磁带翻出来。

这是一种操蛋。

二手玫瑰在操蛋。认真的。

九.情人岂是可以随便说说而已

“散落的风,散落的花,散落的街,失败的人。
风中之吻,融化的过去,散落在北京的空中。”

清醒乐队继续唱着:
“北方的阳光照落那面旗帜,幸福的月亮看着我第一次。
不要哭。
所有一切,白天黑夜,都会被冲淡。”

有种东西,叫做宿命。当你放弃的时候,就会来到。在1994年的颓然中,我写道:
《天安门》
天宽路窄人熙
好坏参差无依
谁在怒目冷对
门前飘扬红旗

“现在玩DV了?这么有时间?”我和朋友一样好奇,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老爸扔下来的奢侈玩具,老爸不玩DV。”
朋友和我都很失望。DV是一个名词,我们梦想,在能吃饱饭以后,将DV变成动词。

是梦想。我们依然年轻。只要不成为梦,我们便继续年轻。

语文老师对我的少年说:散文要符合规范,形散而神不散。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懂。

我再也买不到可以穿上3年的苹果。中国版本,意味着盗窃。

愤怒如刀,沉寂若血。

十.和平
北京有和平里,上海有和平弄。和平饭店遍布全世界,包括中国,也包括北京与上海。
《和平饭店》属于小马哥。永远。
《北京的乐与路》是张婉婷的经典。
北京和平医院的5月,飘浮着流行性非典型肺炎。

1970’S,生于1993,死于2001年。

张元在寻找。张婉婷在愤怒。《北京的乐与路》表述着死亡,《北京杂种》表述着希望。

在黑麻麻的夜里,人们企盼光明。有人抓住萤火虫,尊称为“光明使者”。逮着那么点鸡巴亮光,就忙着操蛋!

在1979年的希望里,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这是一代人的光明,1960’S黑白分明的眼睛。

在1989年的梦想中,海子说:“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在光荣与疯狂中,自杀。

在音乐与白酒中,我们很快迷糊。夜已深。朋友的电脑被我诊断为主板升天了,地球人都知道,电容爆浆,主板不存。无所事事的看电视,讨论起CCTV的《夏商周断代工程》,饶有兴趣的知道了“天再旦”。原来,天亮都可以来上两次。仿佛回到中学。

那个冬天真冷。在那个昏沉的夜,在浓雾弥漫的夜,无助地奔跑。
因为,我穿得很少。
寒冷使我清醒。

摇滚仅仅是一种生活。下半身也是一种生活,而不是思想,更不是诗歌。摇滚不是政治,禁止摇滚的生活,才是一个政治。

艺术意味着苦难,意味着永恒的孤独,意味着不朽的拯救。

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

十一.爱
《秋天的童话》的张婉婷,陌生的美丽。《卧虎藏龙》的鲍德熹,迷离的光影。还有老掉牙的罗大佑,也许鲍比达更合适,仿佛三毛更合适取代张爱玲一样。

少年的我,跟着音乐老师唱:“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年少的夏天,在罗大佑的知了声中度过。

“草鞋是船,爸爸是帆,奶奶的叮咛载满舱,满怀少年时期的梦想,充满希望的启航,启航。”

1970’S,在怀旧中成长。长大了,迫不及待的怀旧。在小资的叛逆与小家碧玉的哀怨之间,1970’S,开始老去。

我纪念作为理想的切,我反对作为政治的切。我和朋友们一致认定,唐朝最好的音乐,莫过于《国际歌》。比如充满爆发力的王力宏,《龙的传人》最好。

《晚安,北京》不操蛋。小资。

沉醉在艺术摇滚里迷幻的Pink Floyd(平克.弗洛伊德),《废墟》(Relics)、《干涉》(Meddle)、《月之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希望你在这里》(Wish You Were Here)、《动物》(Animals)、《墙》(The Wall)、《最后一章》(The Final Cut)。墙在电影的《墙》中倒塌,牛奶、卡车与燃烧瓶。

朋友想记录上海小市民的喜怒哀愁,寻找某种真实。我想去拍摄火车头,那些从我的童年隆隆驶过的蒸汽机车。

1960’S忠诚如狗,1970’S飞翔如猪,1980’S,温顺如羊。

痛苦的金斯堡,在晚年,慈祥如父。

遮住我眼睛的雾,遮住我一生的雾。在那个清晨,我见到了阳光,用我那年轻的眼睛。

十二.同情
晚安,北京!我那干渴沙漠里飘拂在欲望绿州之上的海市蜃楼,我的操蛋北京。
我那埋葬所有希望的北京。

野草在秋天燃烧,星点火光即可点燃。点燃一个夏季的愤怒,点燃愤怒的土地。在冬天,夺人心魄的黑,或者耀眼的黄!

1960’天真,却不傻。1970’S很傻,却不天真。
1960’的死亡,埋葬的是1970’S。
1970’S参加完自己的葬礼以后,才忙碌起自己的婚礼。

1970’S失踪于海上。

北京是一座最大的城。城里有皇帝,有三宫六院,有无数的太监。北京坐落在梦想的墓穴之上。摇滚,是北京的墓碑,上面写着一个字:墙。

DV精神下的北京,仿佛一个墨西哥跳豆。
跳。
一颗豆子,一个虫子。长大了,化作蛾。扑向火焰。
飞翔。

也许在20年以后,朋友拿起DV,却无法在上海找到穷人了。也许在20年以后,我拿起DV,却找不到蒸汽机车了。

在昏沉的夜,1970’S开始了自我意识的觉醒,在他们的梦乡里。

科本在死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

                                                                                                             玛雅虎
                                                                                         2003-6-28的夜雨中

附录A
写给1980’S的DDMM们的线索:忠诚如狗,贫穷如刀

第一节
1.鲍家街43号乐队(NO.43 At Paochia Street)。鲍家街43号成立于93年,鲍家街43号位于北京,中央音乐学院所在地。97年首张专辑《鲍家街43号》出版,98年第二张《鲍家街43号》出版。《晚安,北京》来自于第一张专辑。鲍家街43号乐队的原始成员,目前只有主唱汪峰还在。

2.于坚,诗人。于坚代表作的《尚义街六号》写于1984年。中国当代诗人的中坚。

3.《1984》,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小说,写于1948年。乔治.奥威尔1950年死于肺结核。《1984》曾经被作为冷战工具使用,一本被严重误读的作品。《1984》表达了对一切专制政府的厌恶,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

4.邓小平,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1985年的年度风云人物。

5.崔健,1986年在纪念国际和平年的音乐会上,演出了《一无所有》。1986年是国际和平年,在那一年里,全球的摇滚乐手联合纪念国际和平,目前著名的大赦国际组织,因此被世人知晓。

6.《北京的乐与路》(Beijing Rocks)是导演张婉婷的个人纪念,张婉婷年轻的时候,组织过女子民歌乐队“墨西哥跳豆”。张婉婷最初玩DV,以后才走上大银幕。
耿乐、吴彦祖、舒淇主演,罗启锐编剧、监制。鲍德熹摄影。音乐总监罗大佑。2001年出品,香港IIB级电影分类。

7.Kurt Cobain,柯特.科本,Nirvana(涅磐)乐队主唱。涅盘乐队是Seattle Grunge的代表)91年的《SMELL LIKE TEEN SPIRIT》,一飞冲天。1994年4月5日,科本死去。生于1967。

第二节.
8.93年,崔健在上海体育馆举办《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崔健上海演唱会。原定两场,因为创纪录的高票价与推广问题,只举行了一场。

9.上海第一支出名的摇滚乐队是铁玉兰。当时上海电台的一个摇滚栏目在“九频道娱乐总汇”举行聚会,铁玉兰大受欢迎。

10.1996年的春天,上海街头开始流行长发。《东京爱情故事》的播放,让上海的小市民可以接受男人的长发,因为《东京爱情故事》的一个男主角头发很长。在我剪去长发以后,不少人对我说可惜,正是这些人,以前都在反对长头发。

第三节.
11.“我将在今夜的雨中睡去”、“风会随子夜的钟声北去”、“ 我曾在许多的街头失眠”,来自于鲍家街43号的《晚安,北京》。这首歌出现在《北京的乐与路》中,平路的纪念演唱会上。

12.郑钧与零点在刚出道以后,曾经在复旦进行过宣传活动。

13.科本有严重的胃病,希望借吸毒减少痛苦。科本死前,吸了大量海洛因。吸毒是一种自杀,最痛苦的那种。

14.大约是92年,唐朝与草蜢一同被邀请,参加上海的一个演唱会。唐朝被观众赶下台。唐朝演唱的时候,草蜢在后台烧香,担心自己不受欢迎,因为重金属摇滚的现场杀伤力特别大。

15.科本感觉自己是耶稣,在他的遗书中写着。受难的耶稣。

16.黑豹乐队的《DON’T BREAK MY HEART》,来自于黑豹的第一张专辑。

第四节.
17.“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等标题,来自于陈升1992年的同名专辑《别让我哭》。专辑里面有《ONE NIGHT IN BEIJING》。

18.“别想把黑暗放在我的面前,太阳已生长在我心底。”来自于唐朝第一张专辑的《太阳》。丁武在89年流浪新疆的感受。唐朝在科本死后的一次访谈中,说他们有兴趣尝试一下Grunge的风格。

19.张矩是唐朝乐队贝司手,95年5月11日,撞向卡车。车速过快,发生追尾,死于车祸。刘义军是唐朝乐队吉他手,92年被《SPIN》杂志评为“中国最伟大的吉他手”。当时被宣传为“亚洲”。唐朝94年在香港举行演唱会,当时接受电台采访,丁武“偶尔吸点大麻”。赵年是唐朝鼓手。唐朝被一些人称为“只有一张专辑的超级摇滚乐队”。

20.张元玩DV出身,崔健的MTV几乎都是他拍的。

21.罗琦是指南针乐队的主唱。指南针是一群南昌人组成的乐队。

第五节.
22.范志毅以前偷过郝海东的钱包。1995年的上海申花足球队获得甲A联赛冠军,当年北京球迷在虹口体育场与申花球迷发生冲突,因而开始了中国足球的京沪对决,以后在工人体育场的1:9,成为申花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

23.罗琦因毒瘾发作,被南京的出租车司机报案。

24,子曰乐队是崔健挖掘的。张元和王小波合作的《东宫西宫》。

第六节
25.崔健认为摇滚可以感动任何人。《飞了》的MTV在一个木条搭建的舞台上,年轻姑娘扭着秧歌。在舞台的木条之下,崔健与乐队在现场演奏,台下做着北京某个街道里的老头老太。在演出的最后,老头老太从为襟正坐,变成交头接耳,最后,是一片掌声。张元说,这是完全的现场,召集这些人来,没有对他们提出过要求。

第七节
26.《某某人——中国Rap》,非常粗糙。里面有一首谢东的《笑脸》。1994年那拨校园民谣歌手,多是玩摇滚的出身。

27.食指,朦胧诗的鼻主,《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是其代表作。

第八节.
28.黄翔,当代诗人,现居美国。

29.臧天朔是1989乐队主唱。

30.《逼上梁山》来自于1994年陈劲的第一张专辑《红头绳》。现在是二手玫瑰乐队的贝斯手。《逼上梁山》这首歌,在网络里被全面封杀。

第九节.
31.清醒乐队第一张专辑《好极了!?》,97年发行。“散落的风,散落的花”来自于《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这首歌。清醒乐队有着甲壳虫的风格,清醒乐队也被称为最有英国味道的中国摇滚。

第十节.
32.周润发主演的《和平饭店》。周润发当年扮演的小马哥,成为1970’S的银幕英雄。

33.1993年,张元拍摄了《北京杂种》。同样玩DV出身的张婉婷,拍摄了《北京的乐与路》。影片中的吴彦祖,组成“墨西哥跳豆”乐队。在实际上,“墨西哥跳豆”是香港一支女子民歌乐队,张婉婷是成员之一,负责弹唱。

34.《北京的乐与路》台词:“这里的黑,是完全黑麻麻的一片,要想光明,只有等啊等啊,等到天亮。”

35.顾城,诗人,朦胧诗的代表之一。1979年写下名篇《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

36.海子,诗人。1989年1月,写下不朽的名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同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

37.电容爆浆是主板常见故障,用了几年的主板,容易出现此种情况。

38.“天再旦”,指天亮两次。在日全食的时候,离食甚地一定距离以外,如果刚出太阳,受日全食的影响,将再一次陷入黑暗。

第十一节.
39.张婉婷87年的《秋天的童话》,周润发、钟楚红主演,获得第七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奖、最佳编剧奖、最佳摄影奖、最佳男主角。《电影双周刊》将《秋天的童话》列为“20世纪100部最佳香港片”第六。

40.鲍德熹因《卧虎藏龙》获得奥斯卡最佳摄影。鲍比达,香港音乐制作人,教父级人物。

41.《爸爸的草鞋》是张明敏演唱的。唐朝和一只英国乐队,分别改编过《国际歌》。

42.平克.弗洛伊德乐队对得起“伟大”这个词。《废墟》等都是其专辑的名称。弗洛伊德乐队导演了电影史上的另类经典《墙》,摇滚乐的《墙》也是弗洛伊德的经典,在柏林墙被推倒以后,这首歌再次走红。

43.金斯堡,美国诗人,美国60年代文化革命的领军人物。诗集《嚎叫》是“垮掉的一代”的经典。金斯堡并不是一个垮掉的人,他有一首描写羔羊眼泪的诗篇,活着的羊看着被剖成两半的羊,流泪。晚年的金斯堡信佛。

第十二节
第十到第十二节的标题来自于科本的遗书。

梦见对黑夜的恐惧

    在这之前的任何时间里,你要是问我,如果有一天失明,在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你会如何?我肯定会大剌剌的告诉你,有什么,我会靠我的耳朵依旧好好的生活,可是自哪天之后,我在也不会这样说。人总是容易盲目的自大,在没有经历之前,所谓无知者无谓,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不知道事实是如何,所以一点都不害怕。

    一切来的都毫无征兆,如同自小到大我经历的每一件以外一样。没办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只是从心底的冒出一股寒气,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睁大眼睛,眼前却一片黑暗,不同于黑夜中所见到的那种黑暗,是那种从心底涌出的黑色,蔓延到整个世界。索性的是,几个小时后,准确说一夜过去后,就结束了。当时就在想,如果有一天真的就失明了,什么都做不了了,需要依靠别人而生活下去,我还会。。。。

    现在是明白了哪个说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的白痴诗人,为什么会自杀了,大抵他也是明白了,黑色的眼睛是找寻不到光明的。正不一定能胜邪,黑夜不一定就被光明所驱散,想来世间的人们总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许就安于现状,停止前进。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缥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成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

    那我究竟会走向何方呢?或许我也属于那些死不悔改的人类中的一员。

厌倦重复的生活

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这样形象已经保持快三年了,好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一些习惯也已改变,重复的循环往复是我所不喜欢,应该开始改变了,只是不在像几年前那样可以随心所欲,慢慢变,终究是要变化的。

我是越来越TMD的没劲,刚去洗手间,挠了挠头,看着纷纷如春雨下的头皮屑,打心底透着一股成就感。MD,我的成就感都从这里来了,就跟七老八十的大爷们晒着太阳,掏着耳朵,七抠八抠的挖出一团疑似物来,就满脸透着舒畅一样,我就到这份上了我。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劲,还是一直就这样没劲。都到了整天计较着这计较那的阶段,还得整天装着跟大尾巴狼似的,不认识刚接触的还以为一职业青年呢,认识的玩的不深的估计也这么看。其实呢,啥都干,还满嘴脏话,看这地方的人,有几个见过我这样的?不是你们见不到,是我装的好,问问我大学时那些兄弟就知道了,其实挺TM没意思,就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样。当然我那帮兄弟也不是鬼,虽然吃喝嫖赌抽都沾,但这个社会混的,有几个没沾过,就像中午饭时候,和现在开始惦记每个月5K贷款的兄弟说的那样,都别TM装,活到这么大,有几个从小到大一句谎话都没说过。别拿什么善意的谎言之类打马虎眼,谎话就是谎话,现在不是十年的时候了,不计较出身论,但无论干嘛事,都是有因果的,说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躲不了。

朋友说我招人,我招TM什么人,我烦 还烦 不过来,我到是也想保持最真实那面,想干吗干吗,想骂人就骂,不高兴就一脚揣过去。要么把我打趴下,要么你就躺地下别动。不成,你走进来了,就得按照规则玩,游戏规则不是你我定的,谁TM知道哪个王八蛋定的,但就这样了。大家都这么做,你扛着,能扛几年,上大学的时候,一个个都跟热血青年似的,看什么都TM不顺眼,整天就想自己能改变,自己与别人不一样。结果一走进来,结果呢?要不说社会就是一大染缸。要么同色,要么淹死。当年叫唤最凶的几个,现在哪个不考虑贷款买房、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事。

你到是说说看,无论怎么样,都会有相同的人贴过来,是TM这社会疯了,还TM我疯了。干吗计较那么多,啥都不要了,想去哪去哪。渴了喝饿了吃困了睡累了歇,多TM自在。不行,你又不是一个人,虽不说上有老下有小那么夸张,但起码双亲健在,你做点啥不符合社会标准的,老俩口就担心的不得了。现在好,离的稍微出点轨,你不说不知道没事,但你想出大轨,想按自己的路线走,没门!也不是,可以不过得看看你的路线是不是在社会主义康庄大道上,只要是一条线,你走小路都没事,就怕你跟大伙完全是反方向,你自己没心没肺,死活不赖。老俩口可不这么想,担心这担心那都是担心你,万一你自己没事,他们出个好歹,你良心过的去吗?过不去。那就好,老老实实待着,哪凉快哪待着,有本事等到老人家百年之后,你还一往情深的与社会主义康庄大道背道而驰,这个时候且没人管着你,走吧,尽快去,只要你坚持的住!

自助游越南攻略(2)

D6 顺化(Hue)
离开会安去顺化,路途只有140公里。汽车一直在海滨和铁路交错逡巡,放眼望去,一派闲适从容的乡村风情,过了岘港之后,弯道渐渐增多,汽车逐步爬上海云岭,这里是越南最窄的地方:长山的支脉海云山由老挝边境穿越越南迤逦向东,一直插入大海,海云岭是它的最后一座山峰,海拔只有470米。它的命名是由于山岭上终年白云缭绕,随风飘摇,与蓝天苍海浑如一体,似海似云。海云岭上建有海云关,是越南近代史上最著名的战略要点之一,很多历史故事都发生在这里,同样,Open Tour Bus也会在这里停车让大家了望的。
顺化位于越南的中部,有300多年的历史,是史上显赫一时的名都,因为它曾是越南的皇城。越南末代王朝(阮朝)的末代皇帝(保大皇帝)当年就住在这里。一条也叫“香江”的河水把只有15平方公里是小城分成北南两部分:北城是旧城南城是新城。新城里商铺林立热闹非凡,旧城里古迹众多,清新安静。因为曾经长期附属于中国,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很大,顺化就有了一座“盗版”紫禁城?D?D顺化皇城。
如果你是男性,黄昏时一定要在街上多“打望”。由于民风保守,顺化家庭对女孩子的教育还沿袭着旧规,父母严格管束她们的行为举止。据说这块灵秀土地所孕育出的女孩,宛若从古册里走出的女子,风雅脱俗,婉约贤顺,是全越南男子(含个别中国男性游客)梦寐以求的终生伴侣……
必游地:
1. 海云关(Hai Van Pass): 19世纪上半叶,越南阮朝明命年间,在海云岭修了长达数十公里的盘山公路,并在岭上前后筑起了关门,从而有了海云关。海云关关门的墙壁均用山石砌成,十分坚固,前关门上刻有“海云关”三个大字,后关门上题有“天下第一雄关”六个大字。当年南北越战争期间,南越为了抗击北越,并阻止北越向南越的游击队运送物资,在美军的帮助下在海云关一线修了很多碉堡,结果不料,北越的胡志明爷爷在中共的帮助下,以《地道战》为蓝本,在附近挖了40公里穿越封锁线的地道(被称作“胡志明小道-Ho Chi Ming Trail”)。现在战争结束了,这些军事设施就都成了游览景点。
2. 顺化皇城(My Son Valley):目前保存的皇城是越南末代王朝?D?D阮朝的皇城,它建于19世纪初,完工于1833年,完全是中国故宫的缩略版:有护城河、金水桥、午门、和平门、太和殿(而且它就是用汉字写的匾)、御花园等等。你进去参观会觉得又上了堂中国传统文化课,只是损毁十分严重。皇城的对面有座古旗台,是顺化古城的城门(类似于咱们的前门),是庆典时用的。虽然是仿中国的紫禁城,但是顺化皇城没有绝对坐北朝南,而是面向香江而建,呈坐西北朝东南状。门票:55000VND,开放时间:6:30-17:30。
3. 香江皇陵(Da Nang):在顺化的郊外,也有类似于“明十三陵”的“阮十三陵”,它们的建筑风格与北京的类似。如果你时间紧,参加当地Sinh Café组织的香江一日游($1/人,含午餐),可以乘船游览香江、灵姥寺(Thien Mu)、嗣德陵(Tu Duc)、明命陵(Minh Mang)等景点。明命陵位于市区南边12公里,香江支流大茶河和小茶河的汇流处。陵墓为圆土墓,是阮朝典型的陵墓风格。陵园里有一大一小两个湖,大的是忠明湖,小的是镜月湖,弯弯的镜月湖紧挨着圆圆的墓构成一个明命的“明”字,喻意深远。陵墓比较残旧,正在维修,有意思的是,陵墓的正门上刻有“大红门”三个汉字。门票:55000VND。嗣德陵位于城西南6公里处,四周十分安宁。陵墓附近景色优美,流涧湖和冲谦榭是留下了4000多首诗词的嗣德皇作诗的灵感源泉之一。嗣德皇曾经长期居住在这里,Hoa Khiem殿曾是他的办公室,Luong Khiem宫是他的寝室, Minh Khiem宫是他看戏的剧院,On Khiem宫现在还留有他用过的家具。门票:55000VND
交通:
去顺化皇城可以徒步也可以坐摩托(从Sinh Café所在的新城去有些远)。其它景点可以自己骑自行车或包摩托去。
饮食:
顺化的餐馆林立,价格也比较便宜,顺化的火烧牛肉、越南牛扒都做得不错。
特别提示:
顺化治安也很好,晚上可以到香江边散步看夜色中的皇城。

D7-D8河内(Ha Noi)
作为越南的首都,河内虽然看上去有点象广州,但是它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市内保存着不少古迹见证着越南的历史文化。河内原名叫升龙(Trang Long),直到1831 年才改名为河内。
Sinh Café从顺化到河内只有夜班车,大约早晨8:00到达。如果你喜欢老城区的话,那么你最好住在还剑湖附近。那里布满了各式旅馆,价格从$2.5-10/人不等。入住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旅馆帮助你预订明天去下龙湾的船票。河内有很多旅行社组织散客去下龙湾游览,口碑好的除了Sinh Café外还有Kim Café和Hanoi Toserco。下龙湾游览分一日游($20/人)、二日游($16/人)、三日游($28/人),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来安排。订完船票,你沿着还剑湖浏览一遍,然后直扑河内市最大的巴亭广场,开始市区之旅。
记住当晚的重点节目是看水上木偶。升龙水上木偶剧院(Trang Long Water Puppet Theatre)就在还剑湖边,每天晚上8:00开演(只演一场),花20000VND,你就可以欣赏到独具特色的在水上表演的木偶戏。
必游地:
1. 还剑湖(Hoan Kiem Lake):著名的还剑湖在河内市中心。相传当年越南黎朝皇帝黎太祖乘船游湖时,一只巨龟浮出水面将他的佩剑衔去潜入水中,黎太祖认为这是神灵要取回伴他十多年征战的宝剑,就将此湖命名为还剑湖。湖中的小岛上有玉山祠(Den Ngoc Son),祠内供奉关帝等三圣君,是十八世纪黎朝的建筑。湖的西边还有李国师寺,是纪念十二世纪李朝高僧明空禅师的,当年明空禅师治好了皇帝李神宗的病,因而被册封为国师。
2. 巴亭广场(Ba Dinh Square):相当于我们的天安门广场,是越南举行大型群众集会和游行阅兵的地方,当年胡志明主席在这里宣布成立越南民主共和国。雄王大道(“长安街”)由南向北穿过广场。在类似于北京天安门的位置上,越南建有胡志明陵墓,毛主席纪念堂的方位修了巴亭会堂(他们的“人民大会堂”),我们的劳动人民文化宫,是他们的“中南海”?D?D主席府,上个月他们的杜梅主席就在那里款待了江主席。广场东边的独立纪念碑,南边的胡志明纪念馆、独柱寺一并就都逛了。因为胡志明陵墓只上午开放,所以这里需要上午游览。
3. 其它(Da Nang):主要有军事博物馆、艺术博物馆、文庙(越南的国子监,也是最早的大学),以及还剑湖东南方向的历史博物馆、革命博物馆、城市剧院。由于曾经沦为法国殖民地,河内米黄色的法式建筑(包括主席府)举目皆是,它们依然保留着昔日的风采,与传统越南的古朴纯厚相互辉映。
4. 下龙湾(Halong Bay):如果选择一日游,今天就会比较辛苦。一大早旅行社的车会来旅馆接你,然后在晨光中驶向下龙市。四个小时之后,从下龙市的码头登上游船出海,你便置身于无边无际的美景之中了。在这片1500平方公里的神奇海面上,有三千多座喀斯特地貌小岛,山岛林立,海水澄碧,洞穴诡秘。据说当年郭沫若先生游览了这人间美景之后,称赞它为“海上桂林”,从而成为越南著名的旅游胜地。烟雨中的下龙湾充满了灵谧之美。山峰有的一柱擎天,有的惺惺相依,有的峰峦叠嶂,有的峥嵘奇峻。游船沿途会停靠几座山岛,你可以在导游的带领下深入几个溶洞,欣赏石钟石笋,倾听越南传说。在海面上游荡的舢板和渔船,也为这片美景增色不少。据说远古时代有一条巨龙潜藏于此,所以至今在迷雾时分即可隐隐地看见它游动的身躯。当晚回到河内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除了吃米粉,尝尝这种被越南人戏称为“情人”的美食外就是想睡觉,你已经美得没有什么欲望了。
交通:
河内二人以上建议乘坐出租车,司机很规矩,服务也很规范。
饮食:
河内的餐馆很多,但是总体感觉不如西贡做的有特色。也许是地处越南北部,这里人喜欢吃米粉。
特别提示:
在河内和下龙湾有很多人会讲汉语,而且人民币也可以连通,方便是方便了,物价也比较高了。

旅行资讯:
1. 签证: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在北京、上海和广州分别设有大使馆和领事馆,可以申请旅游签证,签证费¥300元,贴1张照片在申请表上,普通需3个工作日,加急当日可取。签证有效期为3个月,可在越南停留1个月。
越南驻华大使馆地址:北京市建国门外光华路32号
电话:010-65321155 传真:65325414
越南驻广州总领事馆地址:广州市海珠广场侨光路华厦大酒店B座2楼北部
电话:020-83305916 传真:83305915
2. 交通:
A:北京-西贡:
北京目前没有直达西贡的航班。越南国家航空公司及中国南方航空公司的班机都需要到河内或广州转机,香港港龙航空公司的航班需在香港转机。越航北京—西贡的票价是¥2500,每周二、五、七执行;港龙公司的是¥3540,每天都有。
B:西贡-河内:
主要乘坐Sinh Café的Open Tour Bus:
西贡-大叻 308KM,US$5
大叻-芽庄 214KM,US$5
芽庄-会安 530KM,US$8
会安-顺化 140KM,US$3
顺化-河内 680KM,US$9
C:河内-北京:
越南国家航空公司开通了河内-北京的直达航班(航班号VN900),每周二、五、七10:30从河内起飞,14:45到北京,票价2500元。中国南方航空公司开通河内-南宁-北京航线(航班号CZ362),8:40起飞,在南宁转机,14:20到北京,票价$268。
此外还可以乘坐T6次河内-北京国际列车。
3. 住宿:
西贡:Tan Mai Phai,40/14A Bui Vien Street,0084-8-88367438
大叻:Hang Nga Hotel,1Bis Bui Thi Xuan,0084-63-821106
芽庄:Nhi Phi Co,10 Biet Thu Street,0084-58-811981
会安:Sinh Café,02 Phan Dinh Phung Street,0084-510-863948
顺化:Sinh Café,B20-21 Khu Dan Cu Ben Loi,0084-8-8369322
河内:Youth Hotel,33 Luong Van Can Street,0084-4-8285822
4. 购物: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市场,购物很方便,可以带些当地的特产,如会安的灯笼,西贡的咖啡,河内的漆器等等。
5. 通讯:
中国电信全球通手机可以自动漫游。话费为:
拨打中国大陆:$3.19×115%/分钟;拨打当地:$0.41×115%/分钟;接听电话:¥20/分钟。
可接收短信息。
6. 其它:
时差:越南位于东七区,比北京晚1小时。
电压:220V
药品:防中暑、腹泻、热伤风、去火、消炎即可。
7. 驻越南大使馆
大使: 齐建国(Qi Jianguo)
地址: 46 HOANG DIEU ROAD, HANOI, VIETNAM
信箱: P.O.BOX 13
办公室: 0084-4-8453736
传真: 0084-4-8232826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会变得如此之遥远吗?

    不知道,为什么,又翻看以前的信笺,有些事情真的是在不经意间会在你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插上一刀,为自己也为他人。     ====================================================
   From: ellen wong <wongyq1979@yahoo.com.cn>
     To: 刘强 <192531@163.com>
Subject: Re: 原谅我
   Date: 2003-1-20 19: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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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知查过多少次信箱,我在等着一封信,谢谢你,我终于等到了。
早上,一放下你的电话,不知身处何处的我马上将这一消息公布在我们班的同学录上,但是同学们都没有回应。在QQ上,一位男同学才告诉我:其实我们早知道了。我傻了,原来他们一直在瞒着我。
我希望我不是那个女孩。记得我出来工作的时候,他还时常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又和谁谁谁去南京玩了,他还寄了一张照片给我,朦朦的光线下他叉着腰站在一个雕塑前,他说他长胖了,因为他在高中的时候是很瘦的,他还说他要做一个像冯巩一样的丑星……
在师大的时候,他总是打电话找我,因为那个时候打IC卡不要钱,他寄给我的贺年卡上布满了玫瑰花。我一直在等着他的一句话,可他从来都没说出来,直到现在,我还是没等到,我不能相信他已经离开了我,不可能他话没说出口就已经走了……….
我很感激你和小勇,谢谢你们,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真不该,请原谅我!
王烨琴
 
 刘强 <192531@163.com> wrote: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原谅我在那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告诉你这样一件伤心的事。妄自猜测你是他常和我提起的哪个女孩,只是不知道在将近三年时间里你们竟然没有试图联系过他,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会变得如此之遥远吗?sorry,不是责怪。只是因为自己同样经历,所以明白你的感受。在三年后知道,大抵是比当时得知或许要好的多,毕竟记忆已经尘封许久。
他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临近学期结束的时候,他时常在寝室里剧烈的咳嗽,有大块的血块,陪他去南京看过中医,当时只是说气管壁有问题。他自己并不太在意,后来期末考试也未参加就提前回去了。因为他家并没有电话,回家后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直到年后,自己打算返校的时候,接到他家人的消息,告之在新年之初的几天里的一个夜晚,一个人在病床上告别了这个世界,身边没有一个家人朋友。很久以来不明白生命为何如此的脆弱,些须的扰乱,竟会让如此鲜活的生命,促然的离开我们。
清楚的记得返校后,临近清明时节,同寝的朋友在一个寻常的夜晚,在学校山脚下,画地为圈,给他烧纸,厌倦别人跟我们说什么迷信不迷信的话,当一个你熟悉的人如此短暂的划过你的生命,你却无法为他做什么,我想任何纪念的方式都是可以接受的。看着那些纸灰四散飘开,只是想,这样或许他也少了些许的烦恼。生命在最年轻的时候停止,是不是就算永不老去。
大概在六七月的时候,他弟弟来学校,取走了他的一些遗物,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他弟弟应该也在南昌上学,现在应该还没有毕业,如果需要,我会把他的电话,给你。望珍重!
PS:相处只是不到两年时间,他总是跟我说起,上高中的时候的一个女孩,说一起学习,一起暗自揣测的岁月。我相信他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不知道你是不是她。刘强
2003。1。20  ====================================================
   From: ellen wong <wongyq1979@yahoo.com.cn>
     To: 刘强 <192531@163.com>
Subject: Re: Re: 原谅我
   Date: 2003-1-22 17:39:01
====================================================谢谢你的祝福。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有“通灵”的人,那样,或许我和学亮还能做最后的一次交谈。
你的文笔真好,学亮能有这样的朋友,真好。谢谢你。
请把学亮弟弟的姓名(真惭愧,我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地址, 电话或是其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好吗,我想在学亮的祭日,请他帮我上一柱香。谢谢。
祝一生好运,珍重!
王烨琴
 
 刘强 <192531@163.com> wrote:或许生活在对现实的未知的过去的幸福中,才是最幸福的事。
明白你同学所做,明白你的心情。他与我,本质上是一种人,对心爱的人总是不敢说出口,总以为会用一些实际的东西来表白,总以为真爱可以代替言语,其实我们都太傻,忘记了无论如何简单的一句话,其实可以换回很多。
明白你的心情,因为自己也在经历相似的故事。我不知道生命是不是是如此的脆弱,是如此的相似,开始相信轮回,希望在下一轮生命中,你和他可以幸福的生活。希望我们所爱的人,可以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上。
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是我们。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