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金刚经里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如不是得道高僧,超脱尘世,如何能做到如此这般。

    一个抗战都过去了,有生之年还会有许多个抗战过去,但时间永远只停留在那一刻,停留在每年一声生日快乐。

    去日似露,明日如歌。

七年

时间恍惚间就溜走了,不知不觉就七年了,想想是多漫长的一个时间啊,如果没有工作而是继续读书,连博士都毕业了,当然我不是那块料。

七年,其实有什么,对于他人而言,只是一个时间段,于我也是,无他。七年可以做的很少也很多,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个七年。

依据新的规定,我已经可以终身免费用血了,只是估计这辈子都用不着吧。

其实,认识你九年了。九是我的幸运数字,虽然我从来都不幸运。祝好,无他,真羡慕你可以永远都那么年轻!

自你之后,總不會遇到身材高挑的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定數。S是個例外,竟然是例外,所以并不會真正走進。冬天的時候,總是肌膚饑渴,所以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抓去撓來。不過,這些或許就是命數。說道,另一種生活,和W討論過如此,在她看來,于我這是完全不可能。可能或不可能,大抵只有躺進棺材那天才知道。不知道生命最后一刻,躺在那里,究竟會想起什么?今天的這些,會不會靈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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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夜其實最適合窩在小小的屋子里,這個時候,小屋子最讓人心生暖意。這個時候一盞昏黃的燈光就會讓人無比舒適。慢慢睡去,這個時候的夢大多是安靜恬宜的,但并不總是如此。時常會夢到,生活以另外一種可能的存在。于是,每天總會很累,總是在生活,睜眼或閉眼。兩種不同的路線,并不知道那種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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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聲,從夢中醒來。以為又是他們打破了什么東西,跳身起來查看,卻絲毫痕跡也沒有。疑惑聲音來自于夢里還是現實。可夢中情形卻無論如何也沒了痕跡。冬日時,身上總是瘙癢,半夢半醒間也會撓抓不止,清晨醒來才會發現,皮膚上滿是抓痕,好似與誰激烈搏斗一般。而后會想起那些這個季節總會徘徊在耳邊的叮嚀。依稀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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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的夜,总是格外清醒,往事仿如咋天,听你在2006年最后一天录的2007,看你给我短信,叫我阁子,说心有不平,寄样带是说我走在影子里。想回到从前,八年以前就好。想起很多人,或许今生都不会在相遇,可在彼时,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时间是魔鬼,童话故事里,妖魔鬼怪都会被希望打败。可长大以后总是希望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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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究竟是会想起未来还是昨天,总是不愿想现在,会抑制不住的厌恶自己。或许过往的记忆因为时间变得美好,你也会告诉我,今天也会化为昨日,但我总是厌恶现在,厌恶这三四年的自己。那些岁月都成了记忆的碎片,在特定的场景下跳出来告诉我,你们的存在。可是想到这些真的无法在重复,永远只是脑海里破碎的影像时就抑制不住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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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很多话要说,可却总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该对什么人说,所有人都嫌我沉闷,除了你。你会握着听筒只是听呼吸声,所以我知道你会听见这些。六年的时间恍惚时亦如昨天,但终不是。厌恶自己,其实是害怕自己的所做所为会让你厌恶,始终相信你一直在看着,看见我的肆无忌惮看见我的无所谓,知道你不喜欢却不控制,只是任由自己的欲望支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赌气,或许…并没有人需要答案

漂亮女孩的恋情与爵士乐

    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那个天才说了这么一句有内涵的话,除了与漂亮女孩的恋情与爵士乐其他的都可以抛弃。女权主义者一定会对这句话非常不满。没关系,你们把它改成除了与漂亮男孩的恋情与爵士乐,其实都一样。    

    我们到底需要的是什么?这个城市每天都在改变,长大的我们其实每天都在回忆这个城市的过去。年少的时候百般挣扎希望离开过度熟悉的城市,去寻找新的天空。等到真找到以为理想的天空时,才发现所有的城市都一样。这时才读懂了,卡尔维诺说的,“城市,如同梦想,被欲望和恐惧构筑”。他们机械而统一,冷漠而隔阂,寂寞而忧伤。所有的一切都一样,不同的只是周围喧嚣。所谓的梦想,只是对欲望的放大。这城市如同爵士乐一般,喧嚣中带些忧伤与寂寞。被忧伤与寂寞所吸引,却忘了这些其实只是建立在喧嚣这个空中楼阁之上,当我们厌倦喧嚣,排斥喧嚣时其实是在厌倦自己的无病呻吟,厌倦自己自以为是的忧伤与寂寞。    

    一个人唱,鬼迷心窍。心中的鬼如何赶走。我们时刻在走神,抱着身边的回忆过去的,是我们太贱还是世界太虚。当所有的诺言都成为谎言,如何继续,所有沉默都变成了寂静的坚持,只是能坚持多久。所有的等待都变成了遥遥无期,你还会相信谁?     长大的过程是互相折磨的过程,折磨你所亲近的每一个人,陌生,熟悉,亲近,厌恶,远离,陌生。周而复始,何处可以停留,这个永远只该问自己,不是没有让你停留的地方,是自己无法停留而已,拒绝不了这个城市慢慢放大的欲望。不相信世界有尽头,如同不相信口中所留散出来的话语,沉默会谋杀所有吗?    

    或许,沉默只是一种寂静的无声。